这一闹腾就将近凌晨三点,后续的清理工作都是在须瓷昏昏欲睡的过程中进行的。
太晚了,傅生也懒得折腾,自己套了个睡袍,就把浑身不着片缕的须瓷裹进怀里,两人相拥而眠。
第二日上午,窗外响起了喜鹊的鸣叫,太阳也挂到了半空,须瓷揉着眼睛醒来。
一睁眼就对上了傅生清淡的眼神:“早。”
“……早,你醒很久了吗?”
须瓷手脚并用地从傅生怀里爬起来:“怎么不叫我……”
傅生:“还早。”
须瓷顶着略有些昏沉的脑袋回头看了眼闹钟,现在是八点四十,确实还早。
傅生下床站在床边,看着坐在被褥里显得有些呆的小孩:“要不要再眯会儿?”
须瓷摇摇头,朝穿好衣服的傅生张开了手:“会迟到。”
傅生失笑,托着他大腿将其抱起来,稳当地往卫生间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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