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生只是随口一问,没想到还真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情绪微妙地找了一条穿上,然后套上两年前的居家服,慢条斯理地将扣子一粒粒扣上,随之便看见了须瓷脸上显而易见的失望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来到床边捏了捏须瓷完好的那边脸颊:“小色/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正常来说,这要换作别人,大概会被看作变态去对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傅生对须瓷纵容的底线向来是一降再降,搬个衣柜算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须瓷被傅生搂在怀里,听见耳边的呼吸慢慢平稳,显然是去会了周公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陪他睡一觉……真的就只是睡一觉。

        应该是连夜开车带来的疲劳,让傅生很快入睡,怀里又抱着一具温热的身体,睡得就更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须瓷倒没什么睡意,昨晚吃了安眠药,睡了也有快八小时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正当正午,褪去阴雨的天空逐渐变得明亮,连窗帘都遮不住亮眼的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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