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学时,校内最不缺的就是情侣,少年的感情也很黏糊热情,随便走在路上都能听见某个男孩子称呼女朋友为宝贝儿,腻人得紧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语气中的珍爱也难以掩藏,单身的人听着很难不意动。

        须瓷不是单身,可他和傅生都是男的,叫宝贝儿未免有些奇怪,可须瓷确实有些小小的羡慕,可苦于羞耻之心也不好意思跟傅生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来有一次他喝了酒没憋住,既然傅生不叫他,他来叫傅生就是,于是他黏黏糊糊地挂在傅生背上,叫了他一路的宝贝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到家傅生忍无可忍地把人往床上一扔,须瓷每叫一声宝贝儿他就动一次,后来小崽子浑身都酸软了也死不改口,继续叫着宝贝。

        等第二天醒来,须瓷回忆起昨晚的事,脸就跟煮熟的螃蟹一样红,羞耻得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此时,须瓷的耳根比猴子屁股还红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夜色中看不分明,但手下的热度做不了假,傅生有些诧异:“害羞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须瓷不回话,死死地抓着他衣襟。

        傅生好笑地拍拍他脑袋:“脸拿出来,闷着睡觉不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晚安。”须瓷装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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