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傅生和姜衫的感情也很深,这是他从小相依为命的母亲,是他唯一的亲人,他对姜衫而言也是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也正是这样,越亲近的人给对方的伤害便是越深。

        姜衫一直从发现病情到病死,都没跟傅生提过一个字。

        身在大洋彼岸的傅生,一直收到了律师发来了遗嘱声明才知道自己失去了母亲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知道姜衫到底在想什么,又想做什么,连绝症这种事都可以藏着,真的只是为了避免他煎熬痛苦?

        还是说这是一种另类的惩罚?

        傅生抽完两根烟,才缓缓打开纸箱,里面的东西多是姜衫的一些随身物品,车钥匙,手表,脖子上的项链,她戴了几十年的黄金耳环,还有一部手机和一把钥匙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这把钥匙显得有些突兀,姜衫住在有名的富人别墅区,家中有保姆,别墅大门处也不需要钥匙开门。

        傅生只不过多看了一眼,便认出了这把钥匙的来源,毕竟是他生活过好几年的、属于他和须瓷两人的家。

        傅生心里蓦然一颤,他踩下油门,脑子里一片混乱。

        二十分钟后,他抬眼望着这栋熟悉的公寓,在车里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,迟迟没有上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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