须瓷低着头没说话,傅生嗯了一声。
医生叹了口气,他工作这么多年,什么样的情况没看过?
“年轻人啊,要好好爱护自己,烟疤难消,手掌心磕磕巴巴地好看吗?”
等医生上完药包扎好,傅生才冷声道:“须瓷你可以啊,拿手当烟灰缸是吧?”
“……”须瓷怔怔地坐在那里,也不说话。
“说话。”傅生捏起他下巴,迫使他与自己对视,“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?”
须瓷不是什么好学生,高中时打架斗殴没少干,但却从来不抽烟。
须瓷猛得颤了一下身体,他避开傅生的视线,声线发抖:“我平时不抽的……”
傅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,接过医生给开的药就往外走。
到了门口也不见身后的人跟上来,傅生回头:“不走是准备在这过夜?”
须瓷迟疑跟上,傅生随手拦了辆车:“地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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