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谢谢您,我会注意。”傅生哭笑不得。

        苏宏康:“我有个中医老朋友,他那里有关于这方面的药,很多年轻人去他那买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傅生通过苏宏康的名片分享添加了那位中医,见老爷子身影消失在走廊后才关上门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这戒还没破,倒是先买了一堆保养药。

        傅生回身望着床上的缩成一团的小家伙,有些无奈地走到床边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孩这次睡得似乎不错,没怎么嗯啊嗯,也没蹙眉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了一会儿,无意识地笑了笑,才拿起须瓷的手将绷带一圈一圈摘下,重新消毒上药缠绕新的绷带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勾着须瓷秀气的指尖,不由想起那串拼音。

        就是这么一双手不算硬朗的手,亲自在自己的皮肤上刻下了属于傅生的颜色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回来以后和须瓷相处的每一刹那,他的心脏好像就没安分过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是在心疼,就是在心疼的路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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