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结果还是因为社会舆论的迫使,否则那些只负责帮助“戒同”的医生护士根本不会受到惩罚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如此,这里面还是有漏网之鱼,比如责任最大的、该戒同所的法人早已卷款移民国外,不知所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疼……”怀里的须瓷无意识地呢喃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傅生闭了闭眼,轻抚着须瓷的背:“我在这儿呢,不会再疼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睁眼了一夜,怀里小孩直到后半夜才慢慢睡沉了些。

        傅生勉强合眼了一个多小时,又被护士给叫醒了,要给须瓷量体温。

        须瓷打完点滴就退烧了,傅生放轻动作从床上下来,小心地摆好须瓷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三十七度二……”护士记录了下,“已经退烧了,后面还有问题记得随时按呼叫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护士转身离开,在病房门口忍不住回头看了眼那个气质优异的男人,他俯身吻在床上病人的额头上,驻留许久。

        墙边的窗帘被风吹起,清晨的微亮照射进来,显得这一幕温馨且美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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