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状况就连警察也没有办法,毕竟大多数患者已经成年,父母没有继续扶养的责任。
而他们也仅仅只能受到舆论和道德上的谴责,可悲的还是这些受害者。
今天媒体报道的黄某是受害者中的一位典型,她父母非常愧疚,表示很后悔送她来这里,表示会带回去好好照顾,但媒体视频里,即便打了马赛克,也能看出黄某的麻木和无动于衷。
后期媒体进行过跟踪采访,黄某的父母一次说的比一次好听,说对女儿怎么怎么好了,今天带她去哪玩了,她笑得很开心,好像已经完全摆脱阴影了……
可实际上,记者拍摄到的视频里,黄某依然蜷缩在床上,裹着被子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口。
马赛克的漏洞下,是黄某从未扬起过的嘴角,冰冷地抿成一条直线。
傅生握紧了拳头,喉间已经发不出声音了。
他望着迟迟没有动静的手术室,小臂抖得不像话。
须瓷最需要陪伴和拥抱的时候他在哪?
他在大洋彼岸进行着自己的事业和学业,对这边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。
现在再想起须瓷曾用微信给他发过的那些带有红色感叹号的信息,心口像是被一排细密的针尖扎过一样,疼得呼吸都发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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