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煊只是微微颔首,并不言语。所谓的“时常”也就是每月朔望两次去皇后宫中请安,母子俩没话说,为避免尴尬只能弈棋。
弈棋算是他和母亲为数不多可称愉快的记忆,只有这时候母亲才会施舍几个青眼和两句赞许给他。
所以皇后召他到此,不提正事,先邀他对弈,真可谓用心良苦。
皇后接着道:“一转眼好几年过去,你的棋艺又精进不少,我已不是你的对手了。”
桓煊淡淡道:“母亲谬赞。”
皇后道:“我说的是实话。”
他的棋风稳健了不少,而她这些年疏于此道,走了五六十手便以露出颓势。
皇后又道:“这局棋不必再往下走了。”
说着开始将白子一颗颗往棋笥中收,桓煊也收起黑子。
皇后盖上棋笥,示意侍儿收起棋局,换上茶床,然后屏退了下人。
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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