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摄政的长公主知道内情,解释道萧将军有恙在身,如今在大行皇帝所赐的别院中静养默哀,感念大行皇帝的恩遇。

        萧将军的确在山池院中,不过并非独自默哀,而是在给一个不省心的病患喂药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三两口就能干脆喝完的药,有人偏偏要赖在床上,让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哺。

        随随不耐烦地放下药碗直起身子:“你就不能坐起来自己喝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桓煊立即一副气息奄奄的模样,无力地靠在枕上,红晕从双颊一直蔓延到眼梢,微湿的嘴唇带着水光,眼睛比嘴唇更湿:“我没力气,坐不起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顿了顿道:“这药也对你的症,我们这样一人半口分而食之,不是事半功倍?”

        随随差点没叫他气笑了,可被他用那种眼神一望,她就好像被妖精蛊惑的正经人,鬼使神差地端起碗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含了一口汤药,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桓煊乖乖启唇,随随低下头把药一点点哺进他口中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口药哺完了,桓煊却抬起手扣住她的后脑勺,在她唇上厮磨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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