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随淡淡道:“殿下不信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桓煊上前一步:“我不信你没有动过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死死盯着她的双眼:“我不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随随垂下眼帘浅浅一笑,仿佛听见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轻轻摇了摇头,执起酒壶,将空杯满上,端起酒杯往唇边送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等杯沿沾上她水光潋滟的红唇,桓煊忽然伸手夺过她的酒杯往旁边一掷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等她去取另一只酒杯,桓煊将案上的酒壶酒杯扫落在地,银壶银杯磕在金砖地上,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冬夜里回荡。

        随随只是平静地望着他,仿佛全然不把他的无理取闹放在心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桓煊忽然意识到她从来没变过,以前无论他怎么对待她,她从不生气,也没有半句怨言,总是这样一味地包容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前他以为这是爱慕,如今方知全是因为不在乎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他不信,他还记得他们分别前的那个春夜,她分明已经情动,她分明对他不舍,那销魂蚀骨、动人心魄不可能是他一个人的错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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