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公主浑身一僵,向那侍女瞪眼。

        侍女无可奈何,向驸马一福,迅速退到屏风外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公主缓缓转过身:“郎君今日回来倒早,台中无事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平时都以字相称,或者直接唤他驸马,只有被抓现行时才娇滴滴地喊郎君。

        崔驸马一张俊脸好似结了霜:“公主若是早生二十年,想必没有在下什么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大公主知道他又醋上了,忙站起身,上前抱住他的腰哄道:“郎君说的什么话,我不过是惋惜那陆公子高才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崔驸马挑着下巴道:“贵主一向爱才如命,求贤若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大公主便知道自己又说错了,改口道:“我也不是惜才,是怜贫惜弱,看那陆进士老母可怜,这才感叹一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崔驸马只是冷哼了一声,别过脸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公主掰过他的脸,在他鲜润的红唇上轻轻啄了一下:“早生二十年难道我就放过你?若是我早生二十年,你自然也要早生二十年,榜下捉婿我照样捉你回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崔驸马最嫌恶她这没脸没皮的样子,脸红到了耳朵根,羞愤道:“巧言令色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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