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已经数不清自己今晚饮了几杯酒,脑袋也昏昏沉沉的,自己也不好意思说自己有多清醒。方才那事也不是清醒的人能做出来的。
随随道:“殿下不妨回去想想清楚,若是真愿意做这赝品,我自然不会介意。”
她轻轻巧巧地说出“赝品”两个字,正如他当初一样。
鹿随随死后,他每每想起那个上元夜就悔恨不已,可直到今日易地而处,他才真切体会到这两个字的残忍。
他抿了抿唇,垂下眼帘:“我做错了很多事,说错了很多话。”
随随道:“无妨。”
桓煊道:“我待你不好,但那年上元节,我并没有把你当作别人的替身。”
随随道:“本就是两厢情愿的事,殿下不必介怀。”
桓煊自嘲地扯了扯嘴角:“大将军或许不会在意我怎么想,但出口伤人,错就是错。”
随随一哂,抬眸看他:“倒也不是全不在意,当赝品究竟不是什么愉快的事。”
她轻轻叹了口气:“我早就想同你说,再爱海棠的人看多了也会腻味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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