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坐起身,披上衣裳下了床,走到廊下,果见鹿随随又支起了她的胡饼摊子。

        鼓楼子的香气一蓬一蓬地从铁炉子上升起,像一团团温暖的云,钻进他的肺腑里,让他的四肢百骸都暖热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女子站在庭中,背对着他,乌发随意地绾了个圆髻,病了一场肩背薄削了不少,看着几乎有些伶仃。

        桓煊皱起眉道:“鹿随随,说了让你躺着养病,怎么不听话?”

        随随转过头冲他一笑:“民女是粗人,整天闲躺着反而要生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熟练地用手中竹筴把鼓楼子翻了个面:“殿下先去洗漱吧,一会儿就能吃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桓煊回屋中洗漱,整理好衣裳回到堂中,随随用盘子端了切好的鼓楼子进来,食案上摆了鱼茸粥和几样清淡的小菜。

        羊肉鼓楼子味厚,配上清淡鲜甜的鱼茸粥刚好。

        桓煊执起玉汤匙:“你也一起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随随道:“民女早晨起来吃过了,眼下还不饿,看着殿下吃就行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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