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对了对,笑道:“没错,多谢,多少钱?”

        店伙道:“上回鹿娘子已经会过帐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一边说一边用青布把匣子包起来,打了个结,交给春条:“鹿娘子若是用的好,下回别忘了再光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春条不疑有他,将包袱挂在肘弯里:“一定一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出得脂粉铺,她便按着记忆寻找那家康国人开的酒肆。

        沽了两壶酒出来,她不免想起上回的奇遇,朝街对面那家卖酪浆的棚子张望了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棚子里稀稀落落坐了几个客人,自然不见那翩翩公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春条莫名有些失望,往十字街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却不知斜对面的酒楼上,两道视线从支起的雕花轩窗里穿出来,正钉在她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设雅致的厢房里只有两人,一个身着锦衣,头戴玉冠,另一人劲装结束,看模样是富贵人家的长随。

        那锦衣公子面如冠玉,气度不俗,正是豫章王桓明珪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