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在借酒浇愁,随随心里有了数。
她上前行礼:“民女拜见殿下。”
桓煊屏退了侍卫,默不作声,仍旧自顾自饮酒,任由她跪着。
随随跪得腿脚有些麻木,桓煊这才撂下酒杯,掀起眼皮打量她:“伺候过人么?”
男人的嗓音里听不出醉意,但比平常低哑一些,像沉沉压下的夜色。
随随摇摇头:“没有。”
桓煊站起身,朝屏风内走去:“过来。”
随随跟了上去。
桓煊抬手从衣桁上取下两件衣裳,转身扔给她,冷冷道:“去沐浴更衣。”
衣裳熏过香,一股清雅微甜的香风扑面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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