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对谁都不公平。
“玉笙既是太子之人,既入了东宫,就一辈子都是太子之人。”她话说的毫不留情,也堵住了陈珩接下来的话:“今日之事,玉笙就当做不知道,殿下若是想放玉笙一命,还请将玉笙放了。”
“本也没打算动你。”恒亲王低头,看着她那犹如刺猬的模样,低低的笑了一声。他这模样看似认真,但除了他却是无人知道,他这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了。
“走吧。”
拳头握紧,他看向玉笙的眼许久许久,才道:“本王送你。”
玉笙的花轿从皇宫之中出来,又从恒亲王府出去。
恒亲王骑着高头大马在前方送亲,他府中的亲兵跟在后面,大红色的箱笼从恒亲王府中陆陆续续地抬出,敲锣打鼓的声响越发地浩大。
此时玉笙坐在轿撵之中,还不知晓。
她这一去恒亲王府,带走了整个恒亲王府大半个身家。富可敌国的恒亲王,将他所有的,最好的,都给了她。
庄牧站在恒亲王府的匾额之下。看着那些从恒亲王府中抬出来的东西,久久没有说话。
这些东西,是殿下一点一滴攒下来的。在西北,七年拼下来的东西,只怕是九成都在这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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