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笙斗篷还穿在身上,那绣着梅花的罩衣却是滑落在了肩膀下面,屋子了点了炭盆,倒是不冷,只听他高兴后的胡话,羞耻的恨不得埋头藏在地上去。
“羞也是你,主动的也是你。”
太子倒是面无表情,唯独一双眼睛愉悦的紧:“就你这样的,倒是显得迫不及待的人是孤一样。”他二话不说,虎口托起她的下巴。
斗篷下面衣裳凌乱着,玉笙双腿哆嗦着,就见他拿了酒来。
他接连喝了好几口,全部渡给了她。温热的酒洒满了她身上,玉笙浑身都是梅子香。
“好喝吗?”一壶酒去了一半,玉笙红唇都肿了,听见他问话,眨了眨眼睛。
太子又笑了,笑意将面上的冷淡之气冲淡了些,他手指勾着她的唇,忍不住的逗弄着她的舌尖:“比刚刚自己喝的好喝?”
玉笙浑身和上下都红了,跟着点头。
他得到了满意的回答,低头又灌了一口酒:“最后一口了。”他温柔极了,梅子香在两人的唇中相继散开。
轻柔的声音缓缓的,徐徐而至:
“再喝下去,孤就要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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