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走了?”
人还没进去,屋子里就传来声响。庄牧点了点头,入冬了这天冷得厉害,估摸着过几日就要下雪。
屋内的炭火烧的旺,庄牧凑到炭盆旁暖了暖手,这才道:“三个太医全部送走了……大……大小姐也醒了。”
喉咙一滚,庄牧实是不知如何称呼她。
好在殿下没有计较,陈珩的眼神从画卷上挪开,单手摸索着腰间的玉佩:“你说父皇为何喜欢长安?”
他说的是长安,却不是屋子里躺着的那位。
庄牧的眼神随着恒亲王看向那张画卷,暗自琢磨了好一会儿,却依旧还是摇了摇头:“属下不知。”
“父皇喜欢,是看在洛太妃的面子上。”陈珩闭了闭眼,又道:“皇后却是十分的厌恶……”昨日将人挡在正阳宫门口,这是皇后娘娘绝对做不出来的事。
一国之母,天下的表率,何况,她与父皇的关系才刚刚缓和,若不是厌恶极了洛长安,皇后断然是不会做出这样事来。
眉心拧了拧,那摩挲着玉佩的手又很快的放开。
新皇登基之后,洛家在京都就开始低调起来,又过了几年,洛家干脆就迁移去了扬州。按理说皇后与洛家应当是半点都无瓜葛才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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