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吸了一口气,捏着眉心的手越发的重了。太子遗憾地将手中的戏折子放下,知道今天是彻底没戏了。
无奈的朝着门外喊了一声:“王全。”
王全踮着脚尖,都快要走到门口了,又硬生生的被叫了回去。
颇为哆嗦着走上前,闭着眼睛也不敢看,直接就跪在了地上:“殿……殿下,奴才去让人备水……”
听说小倌与女人不一样,怎么着也得清洗干净。
王全想得飞到了天际,总之是眼睛看向地上,头也不敢抬,畏畏缩缩,颤颤巍巍的,脸上的肉都在发颤。
“备什么水?”太子眉心一皱,没听明白。
低下头,玉笙缩在他怀中,两人的头发都纠缠到了纽扣中。解是解不开了。他深吸了一口气,玉笙趴在他的胸口上,扯得头皮疼得不行,却也不敢乱动。
整个人像霜打的花儿似的,都蔫儿了。
“行了,拿把剪刀过来。”太子抬起手,在她头上摸了摸,无声安抚着。
“剪……剪刀?”王全眼皮子一跳,颤巍巍地起身,可他眼睛始终不敢睁开,才两步就撞到了桌子上,上面的茶盏差点儿掉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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