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医童年岁不大,十二三岁的模样,生得很小。
许是没见过这么多的贵人,从开始跪在地上就止不住地发颤,听了太子的话后,牙齿上下颠动着,在地上拼命地点头。
“是,是,是……”
一连几下,小医童才又磕着头:“我们主子,跟……跟那玉承徽之间关系密……密切。”他缩着身子跪在地上,背脊骨都在打着摆。
“殿下,妾身没有胡说。”
姜承徽眼中的眸光一闪:“沈太医身侧的宫人这都承认了,玉承徽与沈太医之间有猫腻。”
“明面上是这位沈太医时常的去合欢殿治病,可背地里定然是与玉承徽卿卿我我,私相授受……”
她仰起头,大喊:“俗话说,一个巴掌拍不响,请殿下治玉承徽罪!”
屋子里无人说话,静悄悄地安静得异常。
倒是玉笙放下手中的茶盏走了上前,她面无表情,径直朝前走去,二话不说弯下腰,直接就对着姜承徽的脸打了一巴掌。
‘啪’的一声,那一下用了狠劲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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