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玉笙区区一个见不得光的瘦马出身,这才一年时间,浑身的气度却与四周的高门贵女比起来也丝毫不逊色。
这种感觉,只怕普通人是难以领会。
就像是一无所有的乞丐,面对一群日进斗金,令人仰望的富豪,却也能够在对方面前自信的侃侃而谈。
这种人不是蠢笨,就是背后有资本。
就像如今的玉笙,分明半分家世都没有,却能面对这些毫不逊色,还不是被人疼宠着,背后有人给她撑起一片天?
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,玉箫只觉得如今自己彻底被比了下去,高高在上的她正受万人瞩目,而跪在地上的自己,犹如一个跳梁小丑。
“哪个宫里的?”王全拧着眉心,站在玉箫的身侧,他本就是东宫的太监总管,气势颇足。抬脚下意识地就踹了过去。
长靴踩在她的肩头,玉箫疼得浑身几乎一哆嗦。
却咬着牙,忍住了拼命不发声:“奴婢该死,奴婢该死。”她咬着牙一声声磕在地上,姿态与声音都仿若低到了尘埃之中。
“问你哪个宫里的?”
王全拧着眉,还想再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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