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抱着他腰腹间的手细微地哆哆嗦嗦,却是死鸭子嘴硬,咬着牙:“就……就不……”
“孤可就自个儿动手了?”
低沉的一道嗓音,玉笙立马撅着嘴放开手:“殿下对我一点都不好,也不是来问问我做什么的。”太子看着桌子上那堆积得满满的折子,忍住那跳动的青筋。
深吸一口气:“你自个说,你是来做什么的?”
玉笙抱着他的手往下,勾了勾他的腰封,眼神闪躲,语气也哼哼吱吱的:“我……我是来告状的。”
太子简直头大,他一桌子的折子没去处理,还要抽空来判她这鸡毛蒜皮的案子。
“说。”忍着火气,尽量心平气和:“前因后果不说,孤怎么给你做主?”
“喏”玉笙将那带来篮子摆在他面前,太子低头瞟了一眼,好家伙,刚开始王全还说她给他带了汤水来,原来是她吃剩下的樱桃篮子。
玉笙生怕他看不见,还往他面前挪了挪:“这一切得从这一篮子樱桃开始说起。”
太子瞧了就心烦,随手往旁边一搁:“一切从简,你不说孤让王全送你回去了。”
“我说。”玉笙撅着唇,一脸的委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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