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几日我们主子丢了一只耳坠,便怀疑是合欢殿的宫女们手脚不干净。”三七跪在地上,振振有词:“春雨这丫头这几日老是往外跑,我们便怀疑是这个丫头偷的主子的耳坠。”
“不!不是我。”春雨吓得半边身子都在哆嗦:“我没有拿主子的耳垂!不是我真的不是我。”
“你没拿你屋子里那么多银子。”三七在地上狠狠磕了个头:“奴婢搜她的屋子才发现,她足足私藏了五十两银子,若不是偷了主子的耳坠去卖,哪里有那么多的银子?”
一等宫女每年的银子也就三两,就春雨这种门都进不去的宫女五十两白银只怕是要存到天荒地老。
太子瞥过眼睛往玉笙那儿看,就见她听见五十两白银的时候,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,里面像是泛着光。
他低头轻咳了一声,两指反扣在桌面上敲了敲,玉笙这才回过神。
“继续说。”
太子捏了捏眉心,只觉得头疼,判大理寺的案子也没那么难过:“这件事跟今日梁昭训又有什么关系?”
“殿下说对了。”三七挺直腰杆道:“奴婢也觉得好奇,可春雨一直不承认她偷了耳坠,还说……”
顿了顿,三七道:“说这五十两是梁昭训给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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