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会小心的。”玉笙拍了拍素嬷嬷的手,安抚道:“就算是赌输了,也不过是多走一趟而已。”至于旁的,比如说跟踪殿下的行踪。
玉笙无比庆幸自己身侧的奴才都是太子让人挑选的,几斤几两心里都清楚,她没这个本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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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殿下,您走慢些。”王全跟在身后,弯着腰手虚扶着。这太子妃的广阳宫就挨着长乐宫,但离书房却有些远了。
从午膳开始,殿下就留在了皇后娘娘额那儿,一直到用过晚膳才回来。出来的时候人就有些醉意了,刚刚太子妃又灌了不少。
侧过头看过去,太子的下巴紧绷着,眼尾却泛着一片通红。
“要不您还是坐轿撵得了。”王全心提的紧紧儿的,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,生怕主子摔了。十来个人抬着轿撵在身后跟着,殿下就是不坐。
一小段的路,走了大半个时辰,王全暗自嘀咕着,太子妃又又又又开始了。
刚入宫那几年还好,这两年是变得越发的怪异。就如今日这样,邀着殿下过去,又唯恐殿下碰她,来来回回的这把戏不知玩了多少回。
名啊利啊她都得要,稍微不如意都不行。今日她是称心如意了,改明儿朝堂上讽刺殿下无子嗣的,又是一大批。
殿下这么些年来没个子嗣,太子妃的原因占大头。可殿下又何曾怪罪过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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