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着头她拧了拧眉,身侧,汪昭训却是没察觉出来,依旧得意洋洋的朝着玉笙道:“既然你在长信宫住着,又为何要去得罪周承徽?”
“过了今日,周承徽就是周良媛了。”
汪昭训摇头一脸的可惜,她是不喜欢周承徽,但更怕自己被人瞧不起,她无宠,跟着周承徽身侧,狐假虎威也能过上一段好日子。
“汪姐姐这么处处为周承徽考虑,周承徽好像也不是那么承你的情。”
喝了口茶,玉笙的眼睛又故意落在汪昭训的脸上,汪昭训脸颊瞬间开始火辣辣的,那日被打的巴掌好像如今都在疼。
“你猖狂得意什么?”汪昭训最是要脸面。
就是因为那日被她瞧见自己被打了脸,每次见到玉笙她都要刺上两句。
“你以为你躲得过?新人谁入府的时候不是受宠的,你以为你能得宠几时?”这话句,汪昭训几乎是咬着牙说的。
“我不是在讽刺姐姐,我是在向姐姐献张良计。”玉笙的眼睛落在周承徽的簪子上,又带着汪昭训往窗外那盆牡丹花上看去。
“我自然不愿意得罪周承徽。”
汪昭训的眼神顺着她,看到那朵正开的牡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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