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吧。”她扭头,不去看身后玉昭训的屋子,事已至此,多说无益。
木已成舟,总之她不后悔。
——
“那个浪荡的贱人。”
屋子里,刘奉仪都走了许久了,周承徽还依旧在那发着火。屋子里面能砸的东西都砸的差不多了,奴才们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谁也不敢去劝。
主子这副模样,实在是让人惧怕。
一屋子的奇珍异宝,满室荣华被砸的个粉碎,周承徽转了转眼珠子,看着地上宛若狂风暴雨后的地面,心中却是半点都高兴不起来。
颤抖着的手指伸出去,她举起最后一个完整的花瓶,手才刚举起来却是没了力气。
手腕晃了晃,花瓶迎面砸到了地上,清脆的响声熟悉的传出来,周承徽却是没半点高兴,咬着后牙槽她这才发现,自己半边身子都在颤抖着。
她恨!
那晚上的事,她分明看的清楚,后来瞧见了殿下,却是又觉得只不过是自己做的一场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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