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满天星一样的细碎花朵,有着米白、浅粉、蓝紫等不一样的颜色,它们待在路边的时候可能不会引起忙碌过路人的注意,这会儿聚集在这里,倒是显得十分美丽。
是谁摘过来的毋庸置疑。
姜双玲走过去,拿起那束野花,她闻到了一点淡淡的花香,从中挑出一支浅粉的,走到齐珩的身边,用那香软的花瓣从对方的鼻头前撩过。
“我不是说过了吗?以后不用再凑够那九百九十个字。”
“不是你要求的,是我自己想说,我想跟你多说话。”
齐珩顿了下,卷了卷衣袖,他没再说自己白天的工作,而是说起了自己幼年的事情。
齐珩的小时候。
这人从小就属于别人家的孩子,从来没有挨过打,也没有挨过骂,有一条清晰漂亮的履历,年纪轻轻能到了这个关键的职位,所有人都能看出他前途无量。
齐珩记事早,年少聪慧,他还没有齐越大的时候,大哥和父亲先后去世,那时候他虽然年纪小,却已经明白了亲人逝去的含义。
……
虽然听的是对方小时候的事情,姜双玲却也发现这人的童年过得枯燥而乏味,基本没有什么玩闹和乐趣,跟他述职报告差不多多少,唯一算得上波澜的,就是对方三哥和四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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