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知道他们去过我们家?”小牛奇怪。
村长笑了,“你姑跟你姑父消失好几天,他们村的人不可能不知道。两个村离这么近,一下地干活就能碰到,更别说那个村还有咱们村的人,咱们村也有那个村的姑娘,咋可能瞒住。”
“他们很穷吗?”小牛转向他大伯,“连一点礼钱都出不起?”
王然接道:“她穷个屁。谁穷你奶奶都不可能穷。她就是小气,还觉得你姑没孩子,钱给我们就跟肉包子打狗一样,一去不回,所以才不来。”
“那个男的也没孩子?”小牛忍不住问。
村长道:“你姑也是作。之前那个那么好,懂事有礼,后来平反了工作也不错,非嫌人家闷,八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,跟人家没话聊,死活要离婚。离了之后她倒是找个好的啊,结果找个老光棍二流子。”
“我爹娘也说过,看起来跟你二流子一样。”小牛不禁说。
村长:“你爹娘以前在市里,啥人没见过啊。打眼一瞧就知道那人啥德行。”
“听你的意思您也知道啊?”小牛说着,有件事想不明白。
村长快五十了,见过的人不少,经过的事也不少,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:“是不是奇怪我们知道为啥不拦着?也得能拦住啊。”朝外面看一眼,“问你大伯母,有多少人跟她说不能嫁。”
“很多。”王然道:“我打过她,怕她不听我的,让你堂姐去劝也没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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