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柱哼哼笑道:“以为娘是你啊。”
“你再废话,我真不客气。”沈如意此言一出,小柱老实下来,就连小牛剪头发的时候,他都没敢故意挑事。
不出小牛所料,给顾承礼剪好,沈如意的手指头确实累得险些抽筋。好在她没剪头的经验,有被剪的经验,知道理发师理理发的时候是一下子剪好,然后慢慢修,而不是边剪边修,所以爷几个所担忧的坑洼不平,跟月球表面一样的情况并没有出现。
顾承礼摸摸头发不错,快赶上部队理发师的水平,颇为满意。主要还是因为给他理发的人是沈如意,他老婆。于是顾承礼便让沈如意歇着,带着仨孩子杀鱼淘米。
小柱看着他娘坐在廊檐下晒太阳,老神在在的好不舒服,悄声问大哥:“你看咱娘像不像戏文里的老封君?”
“我看你离挨揍不远了。”顾小牛道。
小柱轻哼一声:“不懂幽默。”一步跳到他爹身边,“爹,我听人说虾炸着吃最好吃。”
顾承礼头也不抬地问:“顾小柱炸着吃好吃吗?”
“好——”小柱听明白,连忙刹住,“不行就不行,干嘛总挤兑人家啊。明明我最小,你们还可着我一个欺负,还是我爹我哥吗。”顿了顿,“也不知道人家家是不是也这样。”
沈如意揉揉额角,“顾小柱,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,咱家独一份。不信的话十一点半出去,挨家挨户看看,谁家每周末这么吃。”
没几家舍得这么吃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