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毅沉声道:“既然是冲着狗去的,为何最后受伤的却是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又转头质问康士卓:“你儿子难道眼瞎到如此地步,是人是狗都分不清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把康淮骂了,对他自己却也算不上好听。

        康士卓觉得他就是个疯子,反驳道:“楚将军受了伤还能在归元山上游玩许久才回来?现在还好好地站在这里,中气十足地构陷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山上游玩?就是因为你家康四伤了我,我脚疼的不能沾地,在山上缓了许久方才能够回京。我脚背上现在还有一片乌青,正是被康四的刀柄砸出来的。你若不信,大可叫太医来看看我到底有没有说谎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着又对楚煊抱屈:“陛下,若非大小姐及时出手给了康四一鞭子,将他手里的刀打掉了,臣当时就要被那康四一刀砍在脸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因为臣捡回了一条命,康大人便反咬我一口,说我构陷他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构陷他什么了?将他儿子做的事如实道来就是构陷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是康大人觉得,活着站在这里就是我的错,一定要我死在当场,才能证明你儿子对我行凶?”

        康士卓之前一直不大把楚毅放在眼里,纵然他有弘安帝的恩宠,他也觉得这就是个武夫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人在战场上或许所向披靡,但在朝堂上并不一定能有什么用武之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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