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道菜吃在嘴里,更是半点毛病都没有!
安爷爷筷子一转,夹了块小水萝卜蘸鸡蛋酱清清口,夏日的小水萝卜连带着萝卜缨子,最是水灵,吃起来没有多少辣味,萝卜的甘甜更多一些。
最后一筷子是糟煨茭白,茭白在北方不算常见,吃的人也不算多。更别说这糟煨的手艺,更是多见于江南闽中一道。
这糟煨的茭白半汤半菜,碎块的茭白是一片的玉白之色。
一口吃下去,茭白吃起来脆嫩,十分的嫩生,而其本身的清香不减,又带着阵阵的糟香,鲜之极,美之极。
若说前几道菜考校的是刀工,是调味,是食材的处理,是掌握的火候。
那么这道菜,就是更上一层楼,对于食材本味的发挥。
糟香浓郁,但茭白清香不减,绕之萦之,堪称无上逸品也。
一块茭白下了肚,安爷爷缓缓开口。
“七大楼的小朋友们什么时候过来?”
“明儿个一早就到。”洛樱回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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