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呀呀,小的时候冯莹莹和妹妹最羡慕的就是那卖灶糖家的小男孩,还有村口小卖部的闺女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孩子的想法总是无比简单,想着既然他家卖灶糖,岂不是天天都能吃到灶糖了?

        若是赶上姑父心情好,看见她和妹妹眼巴巴地看着窗外,还能从抽屉里掏出几个钢镚来,让两个人去买灶糖吃。

        严冬腊月里的灶糖,是奶黄的,小小巧巧,被那伯伯做成了不足拇指大小的,看起来可爱的很。

        把钱给了卖灶糖的伯伯,那伯伯称够一小袋的斤两给她。明明有一小袋子的灶糖,可她和妹妹每一次都只拿一小颗,一次只敢舔一小点,那味道甜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不足一小袋的灶糖,从小年开始,因为不舍得吃,过了年还剩下大半呢。

        上一次吃灶糖是什么时候?冯莹莹都有些不记得了?是十岁?还是十一岁?

        她的脚已经不受控制地走向了店内,店内原本是南北各有四张小方桌,一共是八张桌子,如今唯一中间的几张桌子上摆着糖瓜和灶糖。

        屋子里有人在闲聊,还正啃着手上的糖瓜,听见门响,看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莹,快进来吃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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