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在玩游戏。
这种场合,肢体接触也变得自然。苏实真被罚喝了好几杯,有人搂住她,她轻轻咬对方的纹身,又伸手擦掉口水,边笑边说“对不起嘛”。到后来嘴对嘴喂酒,牵线搭桥的女生撺掇个不停,苏实真笑着笑着,突然之间起身大喊:“老公!”
秦伶忠早就在看那边,这时候笑得直不起腰,连忙上前解围:“回去给孩子换尿布了。”
他刚伸出手臂,她就扑过来。秦伶忠搂着她,懒得假惺惺地多话。他连自己刚刚待过的那一桌也一并买单。
拿着装载led的冰桶往别人头上浇的人、和陌生人相互啃食甚至更进一步的人、全是疯子,视线所及之处都是醉成烂泥的男男女女。
他们叫了代驾回家。
两个人都喝得不少,回家之后继续开新的酒。苏实真有几次想跳进露台的泳池,还是被秦伶忠以没加热为由劝阻。
他筋疲力竭地倒在沙发上,长舒一口气,忽然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。尽管他并不清楚这种念头来自何处。来不及细想,她已经覆压下来,趴在他胸口,轻轻地笑着,半开玩笑地问:“你还硬得起来吗?”
他也笑,回答说:“你可以试试。”
苏实真支起身,缓缓下滑。倏忽之间,秦伶忠问:“这段时间,你有跟别人做吗?”
他问得没头没尾、语义模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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