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帝的脸色却都并没变一下,继续说道:“再者,赢得盛名是他自己的本事,若是诸位爱卿能够让百姓爱戴,人人称赞,朕倒是能够省心许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怕只怕朝堂之上多有庸蠹,自以为考中进士入朝为官之后便能在朝廷里头养老,一日日不想着为国效力,为民造福,只知道做一些不知所谓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寒窗苦读数十载才能入朝为官,可却有人早已经忘了初心,或者他们的初心便是锦衣玉食,心底没有半点读书人的傲气,也没有装着黎明百姓,更没有大兴和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张大人,你说这两种人祸害孰轻孰重?”

        张姓言官脸色乍青乍白,哆嗦着说道:“陛下,微臣,微臣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女帝却不耐烦听他继续唠叨,只说道:“行了,你是言官,弹劾别人并无差错,至于朝中谁是栋梁,谁是蠹虫,年末考核便能知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这话,女帝起身说道:“朕与先帝不同,先帝总记得诸位的辛苦,但在朕看来为官之道与读书相同,不进则退,若是诸位爱卿不能胜任,那不如早日退位让贤,也好让真正的有才之士有施展的余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这话,女帝甩袖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张大人擦了擦汗津津的额头,整个人都虚脱了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有大臣忍不住劝道:“我说你好好的何必跟赵公过不去,赵公一来并未插手朝廷,二来在文人之中名声极好,言行举止从无差错,你何必揪着他不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大人却梗着脖子说道:“可谁不知道别人一百句话都比不过他一句话,他虽然并未入朝,在朝堂上却处处都是影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