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想而知他这位置有多么冰冷刺骨了,北风一呼啸都得打哆嗦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景焕一度怀疑是不是其他人嫉妒他被曾先生收入门下,所以才故意把这么一个坑爹的位置留给他,故意给他下绊子呢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绝对不是他以小人之心揣度君子,而是在他拜入曾先生门下三个月之后,曾先生便觉得以他的水平不再适合留在蒙学,将他提到了另一个班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班上的学生从十岁到二十岁都有,都是准备好要下场去试一试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景焕突如其来的空降下来,还是曾先生的爱徒,能够自由的进出曾家的藏书阁,这让这群人心里头如何能服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再者赵景焕以前的名声摆在那里,这些人明面上不为难,暗地里还不知道怎么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这班里头的学生年纪大一些,就算想为男人也不会跟陆家兄弟似的直白,只用这种让人挑不出错的法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都想看看赵景焕是咽下这口气,吃下这个苦头,还是去跟他的老师告状,曾先生的脾气摆在那里,他要是真的去告状的话,说不准还得被骂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,赵景焕看到那唯一一个位置之后只是挑了挑眉,既没有跳脚抱怨,也没有让人搬位置,更加没有向曾先生受苦。

        每天一大早,入学的学生们便能瞧见窗口之处站着一个人,穿着灰兔毛皮裘,罩着一件羊皮褂子在练字。

        窗口处摆着的这张案几不算大,就是学堂里头通用的那种,赵景焕就算长高了一些,站在这案几旁边也显得稚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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