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他这么一说,魏玉宸的心情果然好了许多,还说:“倒也有几分道理,要是闹起来,我虽然不怕那个曾老头,却也麻烦。”
说完看了一眼赵景焕,又说:“难得祖父也喜欢你,乐意我跟你一道儿玩,罢了,忍一忍就忍一忍吧,我这可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。”
赵景焕立刻一本正经的道谢:“那就多谢世子爷了。”
魏玉宸哈哈一笑,方才的不悦一扫而空,又问道:“待会儿我们去哪儿玩?不如去斗鸡?”
赵景焕立刻说:“你还没闻够黄鼠狼的味道?”
提起此事,魏玉宸就愤愤然的骂道:“都怪这些使小把戏的家伙,硬生生把斗鸡的乐趣都弄没了。”
却是说他们俩上次去玩斗鸡,结果对家用黄鼠狼的油脂作弊,鸡都怕这味道,闻到了便会望风而逃,结果却被赵景焕直接戳破。
不只是斗鸡,还有斗蛐蛐,赛马,斗狗,甚至连赌坊里头的事情,赵景焕也能说出一二三四五的把戏来,这事情一戳破就没了乐趣。
魏玉宸有些了无趣味的叹了口气:“哎,你一提这事儿,我就没了出去玩的心思。”
“本来也不好玩,无趣。”赵景焕科不喜欢这种动植物的驯化搏斗游戏,即使对方不作弊,他也不觉得看着两个生灵只为了输赢厮杀有什么意思。
“刚踢完蹴鞠一身汗,你还是早些回去洗个澡,在家里头多陪陪老国公也是好的,不是说他最近身体不适吗?”赵景焕提醒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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