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德海却摇头说道:“当年静坐一事之后,曾先生辞官,曾鹏却并未被免职,但他从家中出来之后,知道自己的好友惨死其中,愧疚难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景焕想象了一下当时的情景,这位师兄被禁足了几日,再出来的时候好朋友已经死了,自己却还活得好好的,也许他们那时候还做过一些什么私底下的约定,可以想象他当时愧疚害怕和其他各种复杂的情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曾鹏自觉对不起朋友,也对不起先祖,更对不起曾先生,自请出户,与曾家断绝了关系,免得曾家再受牵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随后他辞官远走,一走多年再未回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景焕反问道:“爹,既然你发现了曾鹏的踪迹,为何不告诉曾先生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德海却说:“我把那份卷轴烧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景焕心头一跳,下意识的看向赵德海,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做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德海淡淡说道:“不过是一份无关紧要的文书,烧了也不会有人过问,这样子的文书户部一年能收到千千万,都是堆在库中积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,为什么?”赵景焕不明白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德海叹了口气,说道:“他找到了当年国子监好友的血脉,收为养子养在膝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,他们不应该被流放了了吗?”赵景焕奇怪的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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