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德海却摇头说道:“他自然不是,那时候他已经进了翰林院,虽说年轻气盛,到底也知道这些话是不能乱说的,时至今日,其实也无人知道这些人到底是被人利用,还是真的冤枉,但那时候确实是认证物质俱全,推拖不得。”
“可偏偏就是这五人交友甚广,知晓他们因为此事被判处死刑便心怀不满,一个个高喊防民之口甚于防川,甚至想出了在宫门之前静坐抗议的的法子。年轻人不知厉害,总是高看自己,他们或许以为法不责众。”
赵景焕皱了皱眉头,即使他不知道这些书生到底有没有罪,但想必任何一位君王都忍受不了别人这般藐视自己的权威,逼迫他将皇位传给侄子,甚至那时候他的年纪都不算大。
“静坐闹得轰轰烈烈,国子监的学生被煽动起来,将宫门口围拢的水泄不通。”
“其中一人,乃是曾鹏的至交好友。”
赵景焕心头一跳,抬头朝着赵德海看去:“他被牵连了?”
赵德海却又摇头:“曾鹏与他们私交甚好,也曾被拉拢其中,但静坐那一日,曾先生将他关在府中,不许他踏出曾家一步。”
“因为曾先生知道,圣上是绝对不会让步的。”
“那一次静坐,以祸首伏诛,其余人等全部流放收尾,也是那一次,朝中大臣们知道,圣上或许仁慈,却不会允许任何人践踏皇室的尊严。”
轻描淡写的几句话,却充斥着腥风血雨,赵德海继续说道:“大兴曾经有两位亲王,如今却只剩下一位,你可知道为什么?”
赵景焕甚至不知道还有另外以为亲王存在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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