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景焕抬头问道:“爹,您想好了吗?”
“急什么急。”赵德海皱了皱眉头。
赵景焕却说:“儿子想读书。”
赵德海瞪了他一眼,忽然又叹了一口气,拉住他坐在了旁边的桌边,才开口说道:“阿彘,你可知道曾先生为何辞官归野?”
赵景焕眼神微微一动:“爹,您曾经说过曾先生无心朝政,所以才会辞官当了先生。”
“学成文武艺,货与帝王家。”赵德海却摇了摇头,“若不是迫不得已,又有几个读书人愿意辞官在家,当一个无足轻重的教书先生呢?”
赵景焕脑子一转,问道:“爹,难道是因为曾家在文人之中名声太盛,惹得天子忌惮,所以曾先生不得不辞官回家,以避锋芒?”
赵德海却笑了一声:“曾家在大兴文人之中确实是颇有口碑,但这口碑大多来自于他们家的藏书阁,那是天底下文人无不向往之处。”
“圣上在位四十余年,恐怕并不把曾家放在眼中。”
赵景焕奇怪问道:“既然如此的话,曾先生为何要辞官?”
“难道他惹恼了不能得罪的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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