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话看似浅显,却融合儒道佛三家所思,赵景焕不过九岁稚龄,他连三百千都背得磕磕碰碰,能说得出这番道理?赵大人你还是同老夫说实话吧!”
赵德海脸色一怔,却还是说道:“可,可这话确实是孩子自己想的,晚辈绝没有代笔啊。”
曾先生眯了眯眼睛,眼神带着几分危险。
这时候却听见赵景焕说:“先生,这番话确实是学生的肺腑之言。”
“先生有所不知,养伤这十几日间,学生羞愧难当,无脸见人,便躲在屋子里头背书,也许是背得书多了,脑子里头便比以前多处一些东西来。”
曾先生一听,更加不信:“你还会背书?”
赵景焕眼神一动,立刻顺杆往上爬:“这十几日间,学生确实是日日夜夜勤学不辍!”
不等曾先生怀疑,赵景焕主动提议道:“先生若是不信,尽可以出题考考我。”
曾先生沉吟起来。
赵德海一听这话又有些犹豫,儿子是个什么性子他无比清楚,生怕他这是唱戏唱过了头,便使劲给他使眼色。
赵景焕没接收到亲爹的信息,曾夫人却自以为懂了,赵家小子这是让她帮忙求情呢,看在赵老夫人和阿彘的面子上,曾夫人还是开口说道:“老爷,事到如今你为何就不能给阿彘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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