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学文只得硬着头皮开了口:“曾先生,事情经过大体跟赵景焕说的一般,我们回来便瞧见他的东西都在地上,书籍也被毁了,上头的墨渍确实是还未干透。”
“然后……”
“然后赵景焕就不分青红皂白打了我。”陆康怒道。
曾先生冷哼一声,陆康连忙低下头不敢再说,“赵景焕,是不是你先动的手?”
“学生实在是不能容忍有人侮辱先贤,所以才动手教训他。”赵景焕理直气壮的说。
曾先生冷笑道:“你怎么确定一定是他?”
赵景焕却说:“先生有所不知,学生今日所用的墨水乃是药墨研磨,是家中祖母特意送来,规劝学生好好读书所用。”
“方才学生回来,便瞧见陆康兄弟俩身上带着墨渍,带着淡淡的药香味,若不是他们俩毁坏了我的笔墨纸砚,身上为何沾惹了这味道?”
话音落下,陆康下意识的低头去看自己的衣摆,果然看见上面不知何时多了一道明晃晃墨渍,顿时脸色大变。
他转念一想,便知道这道墨渍肯定是方才缠斗之时,这阴险狡诈的小人抹上去的,正要辩解,却听见旁边的弟弟开了口。
陆鼎还不如哥哥沉得住气,下意识的喊道:“怎么可能沾到,方才我们明明很小心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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