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当然,学院里头谁不知道咱们仨玩得最好。”陆康满口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景焕点了点头,又说:“既然如此,铁哥们就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,上次烧了藏书阁,我两条腿都被打断了,你们怎么不告诉曾先生你俩也有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康脸色一僵,暗道这赵景焕怎么还翻旧账了:“这,这你都把罪名担下来了,我们俩再说,岂不是辜负了你一腔好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景焕冷笑道:“我在家养伤三个月,也没瞧见你们来看望一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鼎立刻说:“可不是我们不想去,是你爹不准人去看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爹可是亲爹,虽然铁头了一点,但赵景焕向来护短,立刻说:“我爹是为了我好,免得我继续跟狐朋狗友玩耍,被人带坏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赵景焕,你说谁是狐朋狗友?”陆康脸色拉了下来,白面馒头的脸也红彤彤暴躁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景焕淡淡说道:“你俩要不是,那就去跟曾先生自首,说那次的事情你俩也有份,不需要被打断两条腿,一人一条就够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要是敢去,那咱们仨还是朋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康陆鼎的脸色涨红一片,尤其是看到周围的同窗露出偷笑的脸色,顿时更加恼怒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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