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德海勉强相信了他,交代道:“今日为父不是休沐日,没法陪你一道儿去,你到了书院之后先去拜见曾先生,上课认真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顿了顿又说:“我同曾先生说过,你若敢不听话就只管教训,任由他打骂,你可别每日挨了打回家,爹怕家里头的金疮药都不够你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爹,你怎么盼着我挨打。”赵景焕苦着脸说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没出门呢,他几乎能想到曾先生怒发冲冠的样子了,看来得想个办法讨好一下先生,他可不想每天被棍棒伺候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德海冷哼一声,若不是儿子前科太多,他至于这么苦口婆心的交代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爹,那我上车了。”赵景焕开口说道,“您也快些走吧,待会儿点卯要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德海在朝为官,每日也是要到衙门点卯的,不过赵家的位置距离衙门反倒是更近一些,比起来赵德海反倒是能比儿子晚一些出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等一下。”赵德海忽然喊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景焕奇怪的回头:“爹,您还有什么事情要交代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等等,还有一个人。”赵德海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有一个人?”赵景焕惊讶的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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