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伤势不太好,有些发烧,暂时来不了,先开始吧,之前验尸的记录不都有吗?不少区区一个仵作。”萧颂随口道。
这种谎言,他从来不需要打腹稿。
刘品让点点头道,“按察使说的是。”
“净惠师太,本官问你,你与净垣师太何时相识?”刘品让与萧颂商量好,并没有表现出怀疑净惠的意思,只当是为了定净垣的罪,才过来取证。
净惠唱了一声佛号,眼眸中略显悲痛的道,“净垣师太在未出家前曾是我母亲的侍婢,我母亲过世后,她便出家为尼了。”
侍婢是贱籍,若离了主子只能任人欺凌,出家之后就自动摆脱贱籍,这种事情并不新鲜。
“据庵主说,平时你与净垣关系比较亲近,你可知道她是否懂配药?”刘品让道。
净惠迟疑一下,才道,“她从前不仅是贫尼母亲的贴身侍婢,也是贴身护卫,她会武功,贫尼却不知道她会不会配药。”
一直沉默的萧颂却忽然插嘴道,“后面那片玉簪花开的甚好,平时也是净垣打理吗?”
净惠顿了一下,道,“算是吧,玉簪花是贫尼种下的,偶尔会去打理,但贫尼要管理庵中琐事,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净垣帮忙。”
刘品让悄悄的与萧颂交换了一下眼神,现在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净垣,而且她欲谋杀冉颜也是铁一般的事实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