冉颜喃喃道,“乞丐刘汶是无意间得知此事,然后遭了池鱼之殃?”
萧颂见她认真思索的模样,心底某块地方柔软起来,连带着语气也柔和起来,“行了,有什么疑点明日再想,你好好休息养伤。我明日再来看你。”
他伸手帮冉颜把被子理好,便起身往外走去。
“等等!”冉颜叫住他。
萧颂在竹帘前顿住脚步,转头问道,“有事?”
“嗯。”冉颜听见他又走了回来,用包裹着厚厚素布的手,把枕头旁边的锦盒推到榻沿,“这两支云簪还给你。我虽早已猜到是你所赠,却是最近才知道它的含义,抱歉,我不能接受这样重要的东西。”
萧颂弯腰拿过锦盒,打开盒盖,两支并不耀眼夺目的羊脂玉簪,带着温润如水的光泽静静躺在红色的锦缎上。
冉颜看着他没什么表情的俊颜,莫名的竟有些担心,至于担心什么,她自己也不清楚。
萧颂将两支云簪取出来,塞进袖袋里,又从怀中掏出一支木簪放进锦盒,“这是我自己刻的桃木簪,可以重要,也可以不重要。”
因为不值钱、没有特别的标志意义,所以可以不重要,因为是一片心意,接受者也可以将它看的重要。一贯是萧颂的说话风格,听着含蓄,细想之下却发现直指重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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