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银杏姐姐,这还是太后的丧期,侯爷和夫人这就……”
小丫头对着主院方向努努嘴,脸色羞得不行,声音如同蚊子一样。
太后这一次的国丧按道理还禁夫妻敦伦,但是时间太短,所以无论是官府还是民间都没人管,再说管这事要证据的,起码得让大夫说肚子里的孩子是这段时间所生才行。
银杏用手扇了扇脸,刚刚她瞥见了一点,侯爷把自家夫人压着亲,看得她脸红心跳,现在小丫头吞吞吐吐的,害得她脸上也烧了起来。
“没关系的。”银杏清了清嗓子,飞快说道:“国丧的时间短,丫鬟们都管住嘴,也没证据的事情往外说了也没用。”
银杏也知道一件事,那就是侯爷的精水不会让自家夫人有孕,所以更不可能有证据。
这件事暂且不用告诉南珠,只有乔宜贞身边最为亲近的丫鬟才知道。
银杏比较看重这个二等丫鬟,倘若是她怀孕了,就要让南珠顶上,于是说道:“不过你这样关心侯爷和夫人,是很好的,凡事你觉得不对的,私下里问我或者是问其他几个姐姐。”
南珠又再次点头,软声说道:“我晓得了。”
耳房里可以听到炭火燃烧的霹啵声,如今的长青侯府不像是龚茹月当家的时候讲究一味节省,炭火不足,丫鬟们恨不得要跺脚取暖。
现在房间里暖洋洋的,烤的丫鬟们昏昏欲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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