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宜贞不光是享受夜里的亲昵,每当行周公之礼后的白天,也很享受和池蕴之在一起的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他像是餍足的猫儿一样,格外黏人不说,还总是绕着乔宜贞打转。

        乔宜贞嘴上不会说什么,心中总是有些欢喜的,脸上也会笑得更柔情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出了竹香院,那种亲密无间的氛围再被琐事消散,到了下一次同房,两人则是再次亲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乔宜贞和池蕴之的关系就是这样循环往复。

        乔宜贞知道,在外人眼中,许多人觉得池蕴之太游手好闲了一些,在事业上可以说是毫无建树,学识也不深,但乔宜贞心想,“你们可曾知晓?潘驴邓小闲这五项,世子可就占了最重要的四项!注”

        过往的那些都浮现在眼前,乔宜贞一想到他要出家,那些浓情蜜意霎时间就散了,脸上笑意也没了,甚至心中泛着委屈,既然早晚要出家,那就应当有个出家人的样子,昨晚上的事又怎么发生了?

        难道是自己主动的?

        乔宜贞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,偏偏因为喝了酒,已经记不清昨晚上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乔宜贞心中羞恼起来,尤其是一想到在梦里池青霄说世子成了赫赫有名的高僧,一想着自己向高僧索求,羞得脖子都红了起来,手上也用力,恨不得扭断手中的梳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来替你梳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