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她也在赶来的路上,只需要替闵宝彤瞒上几天,等她娘过来就好。

        乔宜贞狂跳的心重新平静,把银票收好,伸手戳了一下闵宝彤的脸,她睡得正香,这时候被戳,表情露出了一丝丝委屈,小猫儿一样呢喃着喊,“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乔宜贞叹气,或许这就是傻人有傻福,闵宝彤什么都不知道,其他人倒是为她操碎了心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么大一个人,到底怎么才能安稳地藏起来?

        乔宜贞还没有想到办法,就已经到了郊外的长亭处。狭小的长亭里已经或站或坐了不少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每当有马车到了,就会有人张望,试图找到是自家的车驾。

        乔宜贞撩开了帘子,一眼就看到了池蕴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人群里颇为显眼,不是因为长得俊朗,而是因为大部分坐下的都是女眷,只有他身为男子占了一个座位,两只腿各坐了一个孩子,他对这样的局面似乎十分不好意思,脖颈长长伸着,试图找到自家马车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孩子反而觉得很有趣,不是跟这个说话,就是喊那个姐姐,似乎乐于见到父亲吃瘪,他们两人捉住了爹爹的衣袖,一会儿玩着爹爹的手,一会儿去抓他压襟的玉佩,两人就是不肯起身,一定要一左一右坐在他腿上,把池蕴之钉在长亭的椅子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在看到妻子的一瞬间,池蕴之连忙晃了晃两个孩子,“你们娘来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个孩子立即起来,而被一直坐着腿的池蕴之一踉跄,扶住了旁边的柱子才稳住了身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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