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晦气,阴气也重,来这里做甚?你先前是不是病得厉害?真不应当来啊!你看老头子活得不错,早点回去吧,我在里面住得安稳,有什么好过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等到祖父絮絮叨叨说完了之后,乔宜贞才悠悠开口:“祖父,我的性子是随了您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乔宜贞的一句话胜过千言万语,直接把乔聿接下来的话都堵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不是如此?

        当时温氏去后,儿子大病一场,这软绵绵团子大小的孙女就是他和老婆子一起照顾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孙女儿看书识字都是他手把手教得,或许是这样,这小丫头倔强的脾气也随了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了这里,乔聿长吁短叹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乔宜贞适时打断了祖父的叹息,“昨儿我还见到了一个人。您猜猜看是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礼部尚书周大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乔宜贞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工部侍郎胡大人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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